为她是她。”
听完魏从戈的简短陈述,拓跋危神色平平。
从魏从戈的故事来看,只不过是两个人撞了长相和名字。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的。拓跋危嗤之以鼻:“十年,如果真是你的人,她今年也不会是这样。”
在拓跋危看来,魏从戈纯粹是对旧人忧思过度,只是在找她的替代品。
魏从戈没反驳,他希望拓跋危就这样去理解。就算拓跋危忍不了他要他死,也不会对幼春怎么样。
然而,拓跋启开口了。
“嘉妃,不止与林幼春像,也和我要找的人相像。她们是同一个人。皇上,请将她归还,让她回到我身边。”
“你疯了吧!你想做什么?”魏从戈看向拓跋启,满眼不可置信。他想隐瞒的事,怎么拓跋启随随便便就抖露了出来?
然而拓跋启相当平静:“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缘由,也对你我二人有了防范之心,你被贬为庶民,合谋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不如让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我才能要人。我想,或许趁现在说清楚,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反正,人,我是必然会争取的。除非杀了我,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呵……”拓跋危嗤笑一声,“皇……叔……”他如此唤他,嘲讽意味十足,“你的封号是我赐的,权势是我给的,现在这副被囚的模样,有什么资格威胁人。告诉我,你凭的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魏从戈除了跟釉春拉拉扯扯让人生气,其它的还不算什么。但拓跋启开口后每一个字,都让拓跋危越来越火大。
他安之若素的姿态,仿佛拓跋危是多余的后来人,是他和又春重归于好的阻碍。
拓跋危越有波澜,就越显得拓跋启才是那个本该幸福美满的人。
他明明手腕被捆着,身上没有兵器,外面也没人接应,但他的淡然和坚定,就好像是他和拓跋危这个皇帝竞争的,坚不可摧的必胜法宝。
他凭什么有这份底气?
让拓跋危陡然生疑,难道是因为她?
魏从戈讲完前因后果的时候,拓跋危还不认为釉春和幼春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三个人是同一个人,这么荒谬的事,从拓跋启嘴里说出来,却让人不得不相信,尽管不符合常理光怪陆离至极。
但拓跋启,就是有这种让人信服的能力。
拓跋危动摇了。
第174章 | 0174 第174章 杀心言
面对拓跋危的讽刺,拓跋启并未避让,他一字一句解释道:“因为我与你之间,地位和权势的差距已经存在,无法通过斗争达成我的目的,不如坦诚,通过别的方式解决。”
“什么方式?直接跟我要人?”拓跋危都气笑了,“不若我派人去把釉春请过来,让她亲口告诉你答案。你不仅没有权势跟我争,就连人,你也要不来。”拓跋危的经历和地位,让他深深懂得如何精准地摧残别人,“皇叔,如果她真心爱你,怎么会离开你?”
拓跋危佯装自信,气势压倒在列,其实只不过是他不想屈居人后的自负心在粉饰门面。他明确釉春大概不会离开他,但在拓跋启这副大无畏的坚定下,他的坚信在动摇。
他不清楚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让他这位皇叔终身不娶只等一人。如果釉春对他也旧情未了,心里有他,即便她留在他身边,他得到的不是全部,还不如放他们二人自在。
想只是这么想,若不是从身到心全部占有,宁可不要。但假若真让他退让,以拓跋危的性子,是决计不能的。
事实只能是,不管她心里是谁,都必须留在他身边。阻拦者死。
解决了碍事的人,再论那些爱与不爱的事。
但当着两个说要让他退位的人的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