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危愿意重视她,就说明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多。
因为来月事不方便,佑春这几日都被安排躺在床上休养。反正没什么事,她就随碧玺摆布了。
被问及圣上来时怎么办时,佑春说,正常该怎样就怎样,她要在床上迎他。
她恃宠而骄的行为没有被拓跋危看出来,等他到了,越过行礼的宫人走到最内室,看她躺在床上,素发轻挽,未饰脂粉珠钗,还以为她身子很不适。
她就在床上潦草地弯身行礼,拓跋危在一旁宫人及时为他放的绣凳坐下,蹙眉责问:“怎么不请太医开药吃,就这么忍着?”
他一发火,碧玺骨子里的恐惧死而复生,小拇指不停颤抖:“回陛下,娘娘身子尚好,并无疼痛,已经喝过乳鸽姜汤暖身了。”
拓跋危刀峰一样森寒的眼神收回来,盯着佑春,等她给答案。
佑春去碰他手,掌心覆在拓跋危手背上:“真不疼,好着呢。”
拓跋危感知到她掌心温热柔软,脸色才缓和:“都下去。”
宫女太监全都麻利退了干净,内室只剩两位主子。
等没人了,佑春才开口跟拓跋危开玩笑:“多亏了陛下天底下阳气最旺的龙根滋养,驱阴散寒,来月事时臣妾小腹都暖暖的。”
有宫人在,她不能说这么荤的话。人走了正好说来逗他。
拓跋危对她无奈,怎么她一露面,他那些火气都聚不起来。
月事这一段甜甜和擦边写完,马上就会上修罗场和掉马咯,憋了这么久终于能写了!苍蝇搓手!
第152章 | 0152 第152章 躺一起
对于佑春荤味的玩笑话,拓跋危一笑置之,并未接她的话。但看他的态度,并没有嫌她不知羞或者不检点的意思。只是恃着身份,不好跟她胡闹。
他虽无趣,佑春却觉得有意思。如果他爱听,她还不想说了呢。
拓跋危忙了一整日,正好来她这里清空、放松,什么都暂且搁下。
他反执了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捏着她的手指,情绪越来越松软。
为了配合皇帝对气味的敏感,佑春这主殿里是不熏香的,屋里只有中室的垂花架上放了一盆晚开的栀子,到了内室,已经浅淡到闻不到了。
但拓跋危还是说:“你这屋里挺香的。”
佑春吸了好几口气,也没闻到。不过拓跋危的用词听起来不像是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