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插一下,她都险些失态,并且被酸胀胀地顶着,浑身发烫,更不用想若拓跋危开始抽插,会是何等折磨。

她有些畏惧那难以形容的滋味,更多的是欢欣,不过表面上自然要演得娇弱一点,因此她很快改变态度,求饶说:“陛下轻点……”

拓跋危冷哼一声,他认定的事,从不心慈手软。

他扣紧她,几经搅拌后撤出一截根部,双腿用力稳住,随后尽最大的力气和所能,冲刺上顶,极尽狠厉。

“啊啊啊!”突然迎面的倾盆大雨砸得佑春昏头转向,她上肢因为是自由的,被狠狠抛来抛去,双乳乱甩。她的声音瞬间从示弱的轻声祈求换为惊叫。

身下刚才令人难忍的酸胀频频传来,因为变得密集残暴,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捣烂。

强烈幅度的冲撞下,佑春欲仙欲死濒临毁灭,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凄惨的哭叫能缓解她。

坐在拓跋危身下的椅子,还有她身前的书桌,全都剧烈地在晃动。发出危险的碰撞声。

屋里的动静大到外面守着的人几乎以为突然有什么险情,但断断续续一直有女人的叫声,所以才没人敢闯。

佑春被肏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因为她的身体一直随着拓跋危凶狠的顶撞抛来晃去,泪水甩到宣纸上,洇湿大团。

拓跋危也畅快极了,他越干越沉迷,不顾釉春哭哑了的嗓子,只顾全情投入凶狠无序的抽插。

如果是别的姿势倒还好,偏偏是朝前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拓跋危所有的顶撞都稳稳正入佑春体内的花心,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佑春只有先前短短时间能叫喊,后来只是张着嘴,声音都没法发出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流水,有时候眼泪和尿液同时不受控制地突然冒出来,随后便是大片大片的湿润。

她的眼睛已经因为糊满了眼泪看不清了,浑身滚热,里面也非常热。

因此拓跋危在肏一个又紧又湿还很热的肉穴,令他欲罢不能,根本没有减速轻饶的念头。

内室的动静是疯狂而淫乱的,拓跋危箍着佑春的腰狂插乱肏,他于极致的刺激中一连射了两次,绵延了不知多少息的时间。而佑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或者被迫始终持续在高潮,两人身下的椅子和地上一片湿,下流不堪入目。

在动的时候不显,等拓跋危终于停下来,才发现不知何时,釉春已经靠倒在他肩上,失去了知觉。

她的面庞一片潮红,眼睛被泪水打湿,张着红润鲜艳的唇,甚至露出小片粉嫩的舌尖。因为嘴角微微上翘,所以她的面容混合着淫糜和昳丽,令人挪不开眼。

拓跋危以手掌捧着她的脸细细观摩半晌,这是他的杰作,他应该能记得很久。

这样想着,他轻飘飘地勾了勾唇,随后闭眼俯面,在她汗津津的挺翘鼻尖浅浅贴了一下。

他抱着她的手上抬,在她被射满的小腹处摸了摸。拓跋危沉静片刻,居然莫名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

如果耕耘得太勤,她是不是很容易怀上他的皇嗣?

第146章 | 0146 第146章 不温柔

佑春醒来时,人卧躺在拓跋危书房的宽榻上,身上盖着她自己的裙衫,并未穿好。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知道自己兴奋过了度,昏头之后索性睡了一觉,还梦见自己还未回宫就让拓跋危爱上了她。她知道这不可能,因此醒了过来。

睁眼后,她见拓跋危仍在桌前作画,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她懒散地侧卧,手肘撑起脑袋,好奇唤他:“陛下……”

“你醒了。”拓跋危头都未抬,沉浸他的画作,毛笔豪挥,视线专注。让佑春做作勾人的姿态扑了空。

她暗怪他不解风情,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