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见林小宛要被他掐死了,他一边抓着路行洲的手臂,一边气急败坏地喊:“松手!”
林小宛高潮的反应特别剧烈,整个人抽搐着在尖叫,淫水和尿液淅淅沥沥淌在地毯上,她崩着脚尖吸气,呼吸一抽一抽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路行洲终于松了手。
路行江赶紧把人抱到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后背,见她仍像喘不开气似的直抽抽,又把人放床上,大掌搭在她心口给她顺气,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扭头盯着路行洲问:“你他妈对我老婆也这样?!”
路行洲掀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拿了口塞项圈过来,又将剩下的红酒拿在手里,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路行江拦住他的手:“你还要干什么?!”
路行洲挥开他的手,淡声提醒他:“这是我老婆。”
路行江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有动手,他眼睁睁看着路行洲将红酒瓶口塞进林小宛的穴里,像是要冲洗什么似的,他将剩下的红酒尽数倾倒进去,等酒红色液体从穴内缓缓流淌出来,又将手里的口塞和项圈给林小宛戴上。
路行洲握着鸡巴才刚插进林小宛穴里,路行江就站了过来,他低着头,看着林小宛嫣红小巧的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撑开到极致,这才哑着声音说:“我还没射。”
路行洲瞥了他一眼,他胯下狠狠撞了林小宛十几下,这才单手把人抱起来,将她的上半身交到路行江手里。
林小宛眼睛上蒙着领带,嘴里含着口塞,纤细的天鹅颈被黑色项圈缠绕,细细的链子沿着胸乳拖到路行洲手里,她意识早就乱了,被操一下就哭一声,敏感的身体一直在哆嗦抽颤,小穴更是操几下就喷出水来。
路行江看得性器愈发坚硬,他半搂着她的身体,摸索着她的后穴,微微挺身,将粗长的鸡巴插了进去。
0059 喂
桑竹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她嗓子干干的,想喝水时,一扭头就发现床边放着一杯水,她伸手去拿,但整条手臂都又酸又疼,她揉着太阳穴趴在床上缓了缓,咬着牙伸手拿过杯子往嘴里灌了一整杯水,随后整个人脱力一般趴在床上大口喘气。
手机被路行江静了音,她拿起手表看了眼,发现是下午五点,她疲惫地睁眼又闭眼,想到Kaiser的臭脸,她又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又睡了一会。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路行江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问她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桑竹含糊地应着,整张脸在枕头里蹭了蹭,又蹭到他掌心,她咕哝着说话,嗓音哑得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路行江听得耐心,还揉着她的肩膀说:“吃点东西再睡,我喂你。”
桑竹又咕哝着说了一句,路行江凑近听她说了两遍才听出来,她说没刷牙。
“好,我给你刷。”路行江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手指轻轻抚过她脖颈的掐痕,这才起身去洗手间拿洗漱用具。
昨晚回家之前,他才从路行洲口中得知桑竹在酒店被人下了药,如果不是路行洲恰好就在隔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明知道是路行洲救了桑竹,路行江依然不能原谅这个粗暴的混蛋在桑竹身上留下的印记。
路行洲下手太狠,桑竹全身上下没有哪块皮肤是好的,她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起来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
知道她热爱自己的舞台,他连亲吻都很轻,生怕在她身上留下吻痕,路行洲却掐得她满身都是红印,还把她操得两个穴都肿了。
路行江黑着脸洗干净毛巾,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随后拳头砸在洗手池上。
如果当初他选择父亲说的那条路,那么现在,他是不是就有能力给桑竹提供更好的条件,不让她在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