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侧身让开。前辈赶忙拉着林瑞就走，林瑞跟在前辈后面低头出去，临走前还看了眼叶安。

叶安侧着身子，留的地方不大，在林瑞从电梯里出来抬头看他的时候，使了个恶作剧，朝着林瑞的脖子吹了口气。

林瑞猛地捂住脖子，却听到耳畔传来叶安的轻笑声。

林瑞落荒而逃，追着前辈的身影就走了。前辈的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里面的位置，这是他独自奋斗还在付贷款的爱车，详细和林瑞感慨了一下自己当时买车时的经历。但林瑞沉浸在叶安刚才的大胆行为里，不是很能跟上节奏，显得有些木讷。

前辈叹了口气，发动车子，带着林瑞去了约好的公司。

这次的客户在另一个商圈的写字楼里，看起来是个条件很好的公司，写字楼干净整洁属于价格比较贵的那种。

接待的人员十分礼貌，和想象当中难缠的客人一点都不一样，笑起来还有一些如沐春风的和善。就连老油条的前辈，都觉得这次相当简单。

对方的负责人似乎对林瑞有几分眼缘，和前辈讨论着让林瑞跟进。前辈想了想，很快就拍板同意。一是上头经理让他多关照林瑞，二是林瑞还是实习生做到的单子也没有提成，再说这个单子是自己跑的，看起来十拿九稳提成自然也归自己，后续让林瑞来负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林瑞回去后，就按照前辈吩咐的，跑前跑后联络维系这个客户。

合同那边按理说应该不是和他们销售部的事情了，但是客户却说有个问题不是很明白，林瑞虽有些不解，在询问前辈后，还是决定去跑一趟。

客户约在一家私房菜的饭店，秉持着不能让客户请客，而且这是一个大单子的情况下，经理很爽快的表示让林瑞去请客，回头他给报销。

林瑞松了口气，拿着准备好的公文包就出发了。

但没想到等到了地方，进了包间，看到的却是……程文轩。

林瑞有一瞬间的僵硬，想逃，程文轩却凑了过来，单手压着门扉，把他框在自己身下。程文轩的身高和体型都和周子寞相仿，锻炼结实的肌肉匀称的身材，还比林瑞要高5厘米。

程文轩问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林瑞忍了一下，还是没憋住，伸手推开了程文轩。

“我们已经分手了。”

程文轩并没有强行把林瑞框着，他往后退开一步，眼神有些挣扎：“但我现在……后悔了。”他没等林瑞张口，就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心里的话：“我并不是真心想和你分手的，是我父亲，是他逼我的！他让我选择，如果选择你，就无法继承家业……”

林瑞讽刺一笑：“你还是选择了钱。”

程文轩哽了一下：“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林瑞沉默了很长一会儿，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开口：“你跪下来求我，我再考虑看看。”

林瑞太了解程文轩了，这三年的相处里，程文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太了解了。自私自利，嫉妒自傲，他的自尊心太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了继承财产而被父亲勒令和自己分手的时候，头都不回就走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跪倒在地上？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林瑞心里有些发苦，但还是准备开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