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留下的只有表面的平静。

于怀鹤就那样注视着自己。

归雪间也深陷其中了。

他咬了下唇:“你不说……”

话没有说完,又被自己猝不及防的喘息声取代了。

微微粗糙的指腹贴着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起了天青垂水来。

归雪间平时戴着这枚耳坠,已经习惯了,没太大的感觉,可于怀鹤这么做,弄得他的心脏也摇摇晃晃,像是被冷风吹得四处纷乱,无法落地的雪花。

归雪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很想让于怀鹤停下来,但还是任由这个人的玩弄。

于怀鹤低下头,靠得越来越近。

归雪间有点胆怯地闭上了眼。

嘴唇取代了手指,他吻的不是那块坚硬的玉石,而是归雪间柔软的耳垂。

归雪间的心脏快要从胸中跳出来了。

他可以试着拒绝,还是选择了放纵于怀鹤。

身侧的人将归雪间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慢慢地舔.舐着,他的舌尖滑过耳洞的位置,那里的皮肤是新生的,很细嫩,归雪间不由地蜷缩起来,想要抵挡外界过于强烈的刺激。

于怀鹤却得寸进尺,很轻地咬了一下。

那一瞬间,归雪间的呼吸都停止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被亲的发软,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真奇怪,明明只是耳朵而已,却好像被戳中了什么软肋,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