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雪间想要辩驳,他没有那么弱小,接一个吻,就连路都走不动了,是双叶峰离见白峰太远,他早就累了。
接吻只是最后一根稻草。
但说出来就太奇怪了,归雪间没有说话。
于怀鹤的脚步很稳,托着怀里的人的脖子和腰,掌心有一点薄茧,轻轻摩挲着归雪间的后颈。
走了小半刻钟,归雪间将脸埋在于怀鹤的胸膛,闷闷地说:“放我下来。”
于怀鹤的嗓音略带着沙哑:“怎么了?”
归雪间拾起为数不多的理智,又要起脸来了虽然脸的温度还是居高不下,不能让人看见。
他说:“有人。”
于怀鹤瞥了不远处的人影一眼:“没人。”
归雪间不安分起来,试图从于怀鹤的怀里跳下来。
跳是跳不下来的。
于怀鹤的决定实在很难改变,不过还是退后了一小步。
他停了下来,改抱为背。
好像没什么差别,是一种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