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把他们两个人之间那层朦朦胧胧的薄纱撕开一层。
虽然他总是拐着弯的往裴淮身边凑合,但是要真是打直球,他也很怂。
裴淮早早地跟他们分开,应该是去打工了,南伽从兜里掏出手机,再一想到回到宿舍之后还要装出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他真的好愁哦。
什么时候裴淮才能从了他。
当晚,南伽怀揣着心事睡觉,一挨枕头就睡个死沉,第二天裴淮叫了他好几遍才睁眼。
迷迷瞪瞪地下楼吃早饭,吃完背着书包去教室,到那发现一根笔都没带。
“裴淮……”
南伽扭着腰,可怜巴巴地看裴淮。
裴淮的目光从那拧成一掌宽的细腰上收回目光,充满遗憾地看着他:“我只有一根。”
最后还是齐其给了他一根黑笔。
但是南伽很快就发现这根笔给他也没什么用。
他坐在座位上,坐成了绝望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