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间的两名服务员许是以为她睡着了，便忍不住小声嘀咕了起来。

“不清楚，可瞧着她刚进来时那衣服上，还有头发上的……”对方都形容不下去了，言语间全是瞧不上的意味。

程歆听见了，不由嘴角微扬，倒是难得心情不错的没有打断，反而还当听故事了。

“我瞧着霍少身上也不少，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给打的？”

“嘘，小点声，你工作还要不要了？”

“可是……我瞧着里面这位的脸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其中一位小声嘀咕，突然惊呼出声，“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不久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个帖子的当事人吗？”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看……”对方掏出手机，“咦，怎么没有了呢，我明明早上还看到的……”

“不会她其中一位对象还是霍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