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做了那么多，处处针对程歆，不就是因为她抢了你的位置吗？”苏西眸光森冷，娇嫩的脸蛋此刻扭曲得吓人，“你又高贵到哪里去，不过是和我一样的可怜虫，在指责别人的时候，还请你看一看自己做了什么。”

她怒瞪着苏木，冷漠的转身上楼。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这点录音对她来说便无关痛痒。

苏木面色惨白，浑身像是泄气了一样，软绵绵的瘫在沙发上。

她从未想过，自己以为真心相对的妹妹，到头来不过是看着自己出丑的人。

到最后，她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她握紧了手机，起身直接出门。

楼上，苏西听到屋外的动静，也是站在窗前查看。

当她看到匆匆离开的苏木，柳眉不由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