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程小姐，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工作。”

“霍总，我不看你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样不能保证我能够足够的了解你。”她扯着嘴角，标准的笑不露齿，“您如果觉得不是，那一定是我还不够专业，我一定会努力提升我的专业素养。”

她就差把牙齿给咬碎了。

那架势，仿佛在说，差不多得了，你给我见好就收。

霍廷之不由得笑了，竟是该死的觉着生气的她也能这么可爱。

程歆低头没再理他，想着和郑然约好的，连忙给他发消息道歉。

……

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