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娇娇还是和她一起找到了当年顾晚最后去世的那家医院。

只不过当年的院长年纪大了早就退休了，现在的院长并不知情，医院的卷宗更不是说调取就调取的，所以无法查阅。

“可否麻烦告知下老院长的联系方式或者现在他住的地址？”程歆有些急切的开口。

好在对方也很热情：“稍等下，我让人事翻一下档案。”

没过一会，她们便要到了地址。

乔娇娇带着她一起驱车前往。

只是，眼前的铁门铁锈斑斑，院子里枯萎的树叶，看着多了一分破败的萧条。

两人不由相视一眼。

“是不是搬家了？”乔娇娇上前推了推铁门，竟然被推开了。

“请问有人吗？”程歆跟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轻唤着。

可到了大门前，却依旧没有人应声，隔着玻璃窗户往里看，里面的家具都被盖上了一层白布，瞧着倒是有些像搬家了。

“现在怎么办？”

程歆低垂着眼眸，红唇微抿。

她思虑良久，才开口：“去找杨彩娥。”

“你疯了，她那失心疯的人会跟你说实话？”乔娇娇看着快步往外走的人，气鼓鼓的嘟嚷着，人却也跟着往外走去。

“她不会，如果这真的是她的王牌，那她不会在这时候对我说谎，这对她没好处。”程歆停顿下来，回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乔娇娇想了想还真觉得她说的对。

她们去了程家。

让程歆意外的时候，几天前来这家还充满着温馨的感觉，可如今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她有听说，这段日子程远闻几乎就没回来过，不在公司的时候，他就住酒店。

只不过自然也不是他一个人住。

也难怪，杨彩娥要坐不住了。

老公成天带着小狐狸精在外面住，女儿又远在国外。

原本是她倚靠的两人，现在一个都靠不住。

杨彩娥看到她，一点都不意外：“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母亲根本没联系过我，甚至我也曾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让她竟能狠心到抛下丈夫和孩子，假死都要离开。”

她说这些并不是假话。

“所以，我在这之后也有请私家侦探查过，可什么也没查到。”

程歆眼底一暗，原本她以为杨彩娥这或许能问到点什么，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这下，她彻底没了头绪。

……

晚上霍廷之回家，便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里的声音播放着，可她明显没有看，就连他回来了她都没有觉察。

他将公文包放下，在她身边坐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他说过，关于她的事情不干预，他做到了。

程歆偏头，看着他微微失神。

她咽了咽口水，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道：“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

“嗯，叫什么，我让秦治马上去办。”男人说一不二，当即便掏出了手机。

程歆将那老院长的信息都告诉了他。

霍廷之认真的记着，随即便吩咐秦治去查。

秦治的办事效率一向高，不过一个小时便有了消息。

“霍少，查到了。”电话里，秦治成稳的声音传来。

男人看了程歆一眼，索性将手机开了免提。

“那地址没有错，但也的确很久没住人了，老院长孤身一人，这些年身子大不如前，早在半年前就住进了养老院，地址一会我会发你邮箱。”

“好，辛苦。”霍廷之应了声，电话刚挂，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