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深处传来极沉的气音,是灼热的瘾。
只有狠狠插进去,才能从蚀骨钻心的欲望里得到片刻解脱。
他觉得自己跟那些瘾君子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癫狂,一样的可怜,不过是求她施舍。
还有,一样的残暴,不然,怎么忍心把她下面撑到这么不可思议,强迫她吞下自己所有。
罂粟含苞时,花朵是下坠的。
粗大的性器深入,迫使层层叠叠的褶皱打开。
只有绽放时,那层层花瓣才会朝天空完全打开,就像此刻。
她高高仰起头,玫色的唇大张,湿湿的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淌下。
她的脸,她的表情,绚丽得不可方物,是让他堕落沉沦的绝美罂粟。
唯一不同的是,情欲,具有极旺盛的生命力,她让他想要活着。
但毒品,只能让人死。
她里面像沸腾浓稠的蜜糖,有一半实质的形态,被她紧紧吸附,那快感强到忘记呼吸,亦能让他抛却过去的阴影,仿佛彻底忘干净,整个世界只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