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强迫您的朋友吗?”他的语调很奇怪,像是指责、又像不甘,声线却称得上温朗,“这样的朋友,您有很多吧?”

啊。

说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我被强迫过了。

“那种事根本…你们到底打算去哪?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至少要给一个说法啊!”

“喂。”有栖真司粗暴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才、不要。”我挣扎着,“已经这么久、我、够配合了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幅样子啊!至少告诉我你们的打算不可以吗!反正、我是敌人的妻子,留下我根本只会引火烧身,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啊!”

够了,已经够了吧。

无意识地颤抖。

无论再怎么努力克制,枪支、药物、鲜血与海腥,扑面而来的混合气息都不可避免诱发激烈的反应。

一切都是未知。

分明是关乎性命的事。

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歹徒的一念之间

明知道要冷静下来讨好他们,身体却不停发抖,大片鲜血与违禁物品的影像擅自滚动播放,方才惊吓的冷汗黏在身上,被海风激起冰冷的战栗。

伴随衣料窸窣的声音,谁慢慢起身走来。

寂夜无声,我听见海浪涌上陆地的声音。

“……看来您现在不够冷静。”

视野仍被蒙着。

蒙在眼上的手指、不安地紧了紧。

有栖修还算温和地说,“我们来帮夫人冷静一下,真司。”

被按着后脑、捏着脸颊强行含住成年男性半勃起性器的瞬间,少年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揉起身下的蜜豆。 6零79^85189

湿热舌尖舔舐黏膜,触感粗糙而怪异,浅浅滑入穴口时,扑在秘裂的沉重喘息带来某种动物发情的高扬预感。

男性、很大的手掌,算不上粗鲁的按在发顶,慢慢移动着掌控节奏。

“唔、咕…嗯…等……唔嗯……”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我是性玩具吗?随便什么时候想用就可以用吗?这对兄弟、到底把我

有栖修低低叹了一声,“我们打算出海……偷渡,您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欸?

这样说、怪不得不担心后路的问题。

但是护照和证件……

“假证件不难弄到。”有栖修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一些朋友…那种证件说是真的也没问题,只是您的那份有点麻烦。”

……?为什么要带我出海?直接把我丢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唔,我不会…说出去的……留在、这里就……咕唔、可以了……”

口腔内部被肉棒充满,舌尖无法灵活运动,话语含着湿滑的水声,连吐字都黏连不清。

身下着了迷一样舔舐秘裂的少年呼吸更加急促了。

“这可、不行。”发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干涩,“夫人,您是我们的战利品,哪有随便丢下奖杯的道理,是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难以遏制的恐慌忽然涌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挣脱那双按在脑后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抬起头,几近茫然地问,“……什么?”

下一秒就变成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你们发什么疯!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哪怕逃到海外也绝对不可能呜!!”

少年不知何时直起腰。

尖叫半途、手指塞入唇舌搅动,勃起性器滑过湿润秘裂抵在腿心。

“别惹我哥生气。”他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掰开大腿,边揉弄阴蒂,边小心地将指尖探入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