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抽动着,顶端微妙地剐蹭内壁,我刚笑了两声,就被有意顶到深处,登时笑不出来了,“呜、不要突然动起来呀!!……刚结婚的时候,明明每次都兴奋得不行呢。”
“不是第一次的时候,”丈夫闷闷地解释,“你流了很多血,而且一直喊痛。”
那是没办法的事呀。
毕竟太大了嘛,感觉就像把尺寸不合的电池强行塞进去一样,哪怕再认真润滑也不行,况且当时两个人都超不熟练,磕磕绊绊插入的时候我都以为要被撕裂了。
……第一次就和悟君一起,对性行为来说是地狱模式的开局吧。
“欸、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了,”我抱着丈夫热腾腾的身体,抬腰调整成方便那根东西插入的姿势,“悟君、看见血的时候吓坏了,结果因为突然拔出来,把血也带出来,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当然会吓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丈夫心有余悸,“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流血看起来很不舒服。感觉很有伤害性。”
“生理期呢?”
“不会。……性交的时候流血,会感觉自己是刑具。”
所以后来才一次比一次温柔吗?
我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给丈夫留下心理阴影了呀…?
枕在沙发背、被握着腰,双腿缠在男性腰间扬起颈,刚巧望见明亮的晨光顺落地窗倾洒而下,将日夜相处、看过数年的爱人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浅光。
我的丈夫并不是美型的男性,与青梅竹马和大哥不同,轮廓深邃硬朗,虽说也算英俊,可神色总是相当冷酷,不熟的人常常会被吓到。
明明他只是不爱说话,本质上和我一样不善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