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算下床,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就遵从重力向下涌……我居然完全把它忘了!

只好手忙脚乱接住腿心淌出的大团白浊,试图阻止流到床上的趋势,“有、有纸吗?大哥,流、流出来了……!”

大哥撑着身体、从身侧挪过来,修长冰凉的指尖绕过腿弯,两指轻轻拨开两边嫣红发肿的软肉,用掌心接住穴口大滴掉落的浓白。

动作间宽袖拂过大腿、落下一阵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