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谁知兄弟俩说着话又吵起来……我夹在中间、多少难做。
退休后,青井老夫妇便回到乡下,将秋翔托付给我们夫妻,可悟君总是很忙,陪伴高考的事怎么也做不来,种种程序自然由作为主妇的我帮助完成,那段时间秋翔一直住在我们家……我们正是那时才熟稔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秋翔逃掉那节补习,是去替我挑生日礼物。
生日那天,我们三人一起在楼下的西餐店吃晚餐庆祝。
我记得很清楚,悟君送了对他的工资而言相当昂贵的女士包,而秋翔当时什么也没送。
不知为什么,我的丈夫反倒有些开心。
那天晚上,丈夫格外动情,似乎因为我接过礼物的开心表情而放下一桩心事,难得控制不住自己、一进房便将我按在桌上,俯身边喘息边将性器放出,颤巍巍蹭着我的下身请求插入。
「夫人、…」濡湿贴在耳边、丈夫低声说,「今天…开心吗?」
紧贴臀缝的肉棒略微滑动,粗糙指尖则精准找到悄然肿胀的阴蒂,就着黏滑汁水揉弄,他似乎相当亢奋,用牙齿反复轻咬研磨耳垂,待到足够润滑,便几近粗鲁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搅动。
「我、当然…呜!轻、轻点」话到半途便被穴内骤然插入的性器打断,我几乎尖叫着想向前逃脱,身后圆润而被汁水浸淋的性器顶端却被箍住似的牢牢嵌在里头,涨成异样酸涩的充实,「啊啊、太、太涨了…!先不要」
我的丈夫向来温柔,从不粗暴对待妻子,某种程度上甚至对我言听计从。
……回忆起来,唯独那天,他没有听从我的阻拦。
他是不是,比我想象得更严苛呢?
正因清楚本性中暴虐的部分,平时才会严格约束自己,温柔得反常。
「好、涨…!」
发出不成调的泣音,俯身紧紧攥着办工桌顶端的木料,被压在桌上半跪着承受丈夫非人的性器时,我才忽然间、发觉某种不协调的来源。
隔壁是秋翔的房间。
我的、尖叫声…是不是太大了?
尽管心怀忧虑,这种思绪却仅仅流星般划过脑中一隅,就被性器的动作全然打散了。
「太、深了…!子宫有点……不行、至少,稍微」
……就这样,做到深夜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