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布满红晕的脸,腿间西裤鼓胀得仿佛随时都会绽线,蠢蠢欲动。

“那,要、做吗?”

丈夫用拉链拉开的声音回应了我。

衣物只是半褪,上身外套还好好的挂在身上,男士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下身性器却分外赤裸地贴合,这不合时宜的装束、让心底焦灼混着亢奋,同时化作颤抖的应答。

我的丈夫,用大大的、滚烫的手抬着两侧大腿,对准翕动的穴口,慢慢将妻子的身体放下去。

“呜!!”

我紧紧搂住丈夫的脖子,下意识咬住他的下颌压抑尖叫,声音从缝隙间挤出来,“好、痛…!”

太大了。

实在是、远超常识。

好像要撕裂一样,哪怕穴内顺滑到能拉着银丝滴下爱液,也只能恰好容纳伞状,顶端纳入后,甬道本就足够充实,穴口边缘更是涨得几乎刺痛。

“忍、一忍…”

丈夫同样煎熬、低声安慰,握在大腿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液。

尽管仍然很稳,却难以挥散不安。

是姿势原因吗?感觉、抵到的位置偏后,倾斜刺入的角度、让内部不自觉更紧张的缩起来了。

……好热。

饱胀快乐的痛楚、小腹深处过度分泌爱液的灼热,还有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地方做爱的紧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甬道内的性器慢慢动了起来。

好像每一下都带出内部嫣红、将身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肉棒,每次向外抽出,都像一次酷刑。

虽然很舒服。

“很、…痛吗,”丈夫极度克制地哑着声气,注视性器连接处的目光阴沉下去,“这根东西…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