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插入吧。

眼睛里、露骨地写着如此的欲望。

明明曾经是对男性应激的样子,总是麻木的承受,人偶一样的夫人,原来也会主动追逐欢愉……追逐性的快乐。

怪异的反差带来更加锐利的欲望。

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调教到失去性器就无法生存的身体,在孕期的阶段长达三月没有性爱,会变成一碰就软下来的样子,完全是理所应当。

组长是否也意识到这点呢?

孕期、长时间的禁欲。即便被属下中出内射,也不必担心血脉混淆。因此才将心爱的人偶娃娃送给属下,当做威胁暗示的工具,在暗中冰冷地窥视…找出他的破绽。

膨胀高挺到即将坏掉的性器、克制而缓慢地挺入女穴。

看见这一幕的首领会是什么心情?杀意、无所谓、还是妒忌,或者其它更加复杂的…报复、发泄,自虐快感?

“啊、啊啊,进…来了,里面、浅野…!!”

下腹缠绕高涨的性欲,几乎是痛感的欲望积蓄着。被首领夫人、家族的主母,用毫无疑问的动情声音喊出作为下人的名字…倒错的刺激蔓延全身。

“感觉不适的话,”他弓起身子,从女性的脖颈慢慢吻到乳尖,脑中的弦拉成岌岌可危的脆线,却生怕惊吓对方,竭力保持冷静,“请务必告诉我。”

夫人用断断续续、有些哽咽的娇吟回答他。

“不会…不舒服…呜,因为很温柔,所以……”

舌头舔舐乳尖的触感,和指尖触碰肉蒂的感觉,伴随着温吞的、性器在穴内的动作,前后摇曳成融化般高热的眩晕。

温柔到不可思议的交合。

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是因为我怀孕了吗?

脑中闪过冰冷的念头。

又不是他的孩子,担心它做什么呢?

连我都不担心。

相反地,深处划过更加阴暗的想法。

粗暴也无所谓。

干脆弄到流产吧。……这个时候才命令他和我做,不就是不希望孩子出问题吗?我的那个丈夫,这方面倒是很功利。

“再、…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手臂试探地环住他的颈,意乱情迷似的,仰着脸追逐丈夫下属的吻,视线可及的范围中,青年微不可查地躲避了片刻,然而也只是片刻。

“……夫人。”以下人的自称、用过分的敬词称呼我的青年,终于低头吻了我。

这次是真正的吻。

唇齿相依、舌尖触碰,互相探寻界限的边缘。喉咙深处发出欢欣的呜咽,积极地仰颈抬眸,纠缠津液。想要获取更多,变得更近,连同这样的渴望最终都被略显犹豫的青年一一满足,于是边缘与界限愈发模糊,到最后,演变成比恋人还要亲密的交媾。

“您是…有意的吗?”

视野的尽头,他似乎又露出半分无奈、不知如何表达的苦笑。

耳畔声音沙沙作响。感官无限放大,身体轻易获取官能,攀在对方肩头的手指、触到光滑的异样纹路。

室内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成稀薄的光带,远远的、暗淡地延伸到房间角落。

半敞的雪白衬衫在光带中摇晃。

摘掉领带后,原本平整的白色布料也扯出很多褶皱,透出刺青不详的深色。

在外面的时候,总是穿着感觉很吓人的黑西装。虽然脱下之后也有吓人的刺青…抱起来感觉却很温暖。

是不是潜意识中想向谁寻求帮助呢?

身体自顾自地贴近他,被占有撑满的位置、几近谄媚地翕动裹弄内部进出的男根,黏滑打湿腿根,湿润痕迹在充斥异性气息的浅色床单蜿蜒,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