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回答什么呢?

仿佛玩偶般被肆意摆弄。

双脚被分开了,上身倒进年轻男孩的怀里,持续的接吻,然后被不满的丈夫按进对方腿间,捏住下颌、头颅低垂,深深含进浅粉色的粗涨性器。

像是沼泽一样。一切都怪诞而扭曲。

啊啊。被撕碎好了,就这样撕碎我吧。

别让我思考了。

可即便被当做器物、人偶,被曾经认真喜欢过的青梅竹马肆意折辱,身躯深深陷入没顶的淤泥,本能还是痛苦地挣扎着、想要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离开。

即便沉入反反复复的高潮陷阱,脑中仍然持续播放最深处的潜意识。

好后悔。不要了。别再继续了。

我想回家。

我一定已经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塌陷吧?

是哪里呢?

还是说其实已经坏掉,只剩下这份意识在挣扎?

有没有人有什么人能来

“……呜、咕嗯,唔…!!”

那个瞬间、身体被熟悉至极的性器贯穿了。

“不、唔、别用……!!”

太熟悉了。

筋络鼓起的轮廓,先端膨胀的伞状,未完全插入时被填满的感觉,以及接下来即将出现的、强行抵进全部的可怕预感。

极端的快感与痛苦,在未来的某个瞬间共同到来。

我剧烈地颤抖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在想要离开、后悔到达最巅峰的时候,被这根东西、惩罚一般贯入最深。恐惧刻进子宫深处,封印在插入的刹那猛然撕毁,止不住地摇头抗拒,徒劳地妄图离开,然而一切反抗都只会起到反作用,换来更进一步的报复。

将秘处打开的熟悉性器、在催淫药剂作用下失控的润滑爱液中,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地挺入,抽出,挺入,慢慢寻找着已经很熟悉的那个位置,在短暂而漫长的试探后,猛然向上、侵入了肉体可进入的最深。

想要封闭的自我,仅存的保护壳,再度被强行撕开了。

“啊啊、等、唔、我不不要,请停下!!”

分外凄厉的尖叫被无视了。

“乖一点。”

丈夫柔声安抚、不容抗拒地将妻子悲鸣的唇舌按回第三者的肉物。

在场的人中、大概只有他全然放松。

“铃奈对这根应激了、是不是?我知道的,很痛苦吧?掉了好多眼泪呀,真可怜。可就算哭得这么可怜,也是因为铃奈先违背了承诺吧?喜欢玩弄感情、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接受,但为什么骗我呢?……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轻声细语,似乎没有丝毫负面情绪,然而与话音相反地、那双眼眸中,流出了烟雾般幽暗而易碎的毒火。

“哦,对了,虽然今天是为了招待陆君,但小穴不可以插哦。”他扣住妻子的腰,欣赏着身下爱人纤瘦白皙的腰臀弧度,曼声说,“我还想要孩子呢。”

“你认真的吗,”丸罔陆单手后撑,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指尖几乎在抖。他禁欲太久了,然而即便是他,也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其中的问题,“这样对她…还有你自己,就不怕孩子出问题吗?而且别他妈叫我陆,你真恶心。”

他用气音轻轻地笑了。

“那就多生几个好了。嗯?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呢,铃奈很害怕吗?……是开玩笑的哦,一个就够了。但为什么害怕怀孕呢?明明以前还说过想怀上青井的孩子,难不成只是不想生下我的骨肉吗?……还是说。”

语调轻得听不出情绪。

他解开妻子挽起的长发、任由青丝倾洒,缕缕从指缝落下。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