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无意识捏住他的衣角。他不自觉安抚爱人的脊背,感受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心跳声渐渐重叠。

安稳、缓慢地。

笑的气音不知何时从喉咙深处柔顺滑落。

“外面、下雨了。”我轻声说,不知自己为什么笑,拉开他的衣襟,垂首含住了恋人裸露的乳首。

行动变得难以捉摸。

我在做什么呢?就像看见的东西一样,一切都朦朦胧胧。

阿孝和我一样,是早就坏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