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作为受害者说这种话会有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嫌疑,但那几十天对我并不是非常糟糕的回忆。他们并没有虐待我,也没有套上项圈或者让人跪着服侍的癖好……哪怕那些性行为算不上温柔,也绝不是对待物品的态度。
因此、真正造成伤害的是自己。
从开始便混杂不纯的爱实在太易被改变。哪怕是强迫自己的歹徒,时间久了,也总会不知不觉产生依赖。
我、不愿…变成那样的……
后穴不知何时习惯搅动手指,被温柔动作抚慰到湿软依赖,紧紧吸附穴内异物,或许是类似经验太多,指尖抽出、肉棒抵在穴口时,身体甚至期待得荡开红晕。
“……铃奈…看着我。”
修长手指滑动着、第无数次执拗的抬起我的脸。
熟悉到深刻脑海、异性接近妖艳的容颜沉入细腻暖黄的影,唯独长而上挑的眼眸映在光下。
分明是陷入泥沼的人,瞳孔边缘却是浅淡到通透的蓝。
对视之间,润滑浸湿的肉棒顶端慢慢没入穴口。
“……在、看呀。”身下穴口失神紧缩,我望着他的眼睛,清晰感受脸颊烫热的温度,不知怎地感到一阵接近憎恶的无法作伪的战栗。
哪怕不喜欢这样…软鞭般、兼具攻击与柔韧、纤细锋利的相貌,仍然无法忽视那浮薄笑意之下,接近尖锐的魔性魅力。
胸口震颤嗡鸣。
“……我、一直…都在看着阿孝呀……”
那是、非常熟悉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时常擅自产生的生理反应。
心跳过速、面颊滚烫。
性器缓慢破开内壁、逐渐挺进深处。
慢慢挺动的幅度,称得上温柔。
身体是快乐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以拥抱般的姿势睁开眼睛对视着接吻,呼吸细致交融,敏感点被重点抚慰,甚至自己摇动腰肢,用动情湿润的穴口上下吞吐肉茎,这样的性交,无论如何也称不上痛苦。
然而胸口却涌动某种错位的荒诞幻觉。
“……别哭。”友人凝望着我,濡湿指尖晕开湿痕,落在缠绕唇舌。
咸涩气息忽地散开。
他似乎含着笑,眉眼间难得没有捉摸不透的危险,不轻不重地将指腹压在我的舌尖,接吻时声气断续,“是不是…很、苦…?哪怕是铃奈…眼泪也不是甜的……”
谁的眼泪都不是甜的呀。
压抑着胸口莫名涌动的、错位到想要尖叫的冲动,用力到发白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皮肤。按理说应该很痛,然而对方却浑然未觉,仍一脸入神地凝望而来,神色间有种不健全的不是望着比自己娇小得多的人类,而是望着树枝顶端坠下的熟透蛇果的异常渴望。
无法顺畅承受的性器反复扩张肠肉、进出间常有要被弄坏的恐慌预感,然而或许确实是对后面比较敏感的体质,被一边捻弄前端花蒂、一边肏弄后穴时,比起恐慌更突出的是快感。
脚尖不知何时绷紧。
每一寸褶皱都被反常地碾平。
是出轨吗,确实是啊。
这一次、没有被强迫。
非但没有被强迫、配合地发生性交时,我的脑子里,甚至下意识闪过与背叛无异的念头。
如果是公悟郎,这样做会坏掉吧?
那样的尺寸、一定会被弄到没办法收场。
幸好不是他来做。
联想到丈夫那一刻,欲望奇异高涨起来。
实在是很过分,明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在伤害着真心爱着我、此时此刻正艰难寻找妻子的丈夫,然而意识到正在背叛的这个时刻,那些可能存在的痛苦都变成恶劣的快感,与陌生的焦虑一起、堪称下流地刺激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