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用手臂遮挡浸满泪水的眼睛时,喉咙深处发出接近痛哭的呜咽。

“我要、到了……丸罔,我要……”

自己在说什么呢。

在向谁恳求什么呢。

我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微妙的自知之明、伴随绝望的厌憎。

一切都不重要。

被黏滑汁液浸得湿漉漉的、深粉色,没什么性经验的性器重新插进来了。

白天,餐厅的桌子上。

视线虽然模糊,却还是倒映出金发少年的脸。

后背肌肤摩擦着桌布,浅浅的刷着什么的痛楚。

我忽然想到前晚丈夫背后与谁打架留下的痕迹。

然后与闯入自家的歹徒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