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明明是阿孝非要带我去逛酒窖,我家又不是没有酒!”未免太会颠倒是非了,我不敢置信,“而且谁知道那个是珍藏啊,放在那么随便的位置”
“据说那里风水比较好哦。”
“谁知道那个啊!而且混在一堆普通的里面”
“所以只有杉田小姐才能精准找到呢,最贵的一个。”
“……因为味道确实很香……但非要把它弄出来的是阿孝啊!”
那么多年前的事干嘛拿出来讲啊!
我生气地抬头瞪他,等着讨人厌的青梅竹马继续说出颠倒黑白的话,然而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身体忽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太涣散了。
狐狸一样狭长的眼睛、有些恍惚地垂下来,睫毛阴影投射眼底,明暗模糊交织,映不见光。
这样的眼睛里,却清晰映出我的脸。
……我一直知道他精神状况不太好,上次被侵犯的时候也切身体会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好像格外糟糕。
恶化了吗…?
“怕什么?”阿孝暧昧地勾了勾唇,沾湿指尖从发尾移到锁骨,勾勒细腻弧度,“我不是救命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