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外校女生口中听到自己的婚约的。
并不是咄咄逼人的态度,反而像做错了事,坐在咖啡厅安静听打扮入时的女生道歉的时候,我只感到置身事外。
……不,我甚至感到恐惧。
「之前不知道他有婚约、真的非常抱歉,请您原谅。」
……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要我婚前就开始考虑私生子的问题吗?
权力、利益、财产、子女。
那是一眼望得到头的,可怕的「贵妇」生活。
绚丽糜烂的循环与牢笼。
我不是阿瑛那样能将一切资源化为筹码的强硬性格,也不像杉田夫人、能够自然而然处理好丈夫惹下的风流债,将数不清的情人与私生子安顿得无可指摘。
我做不到。
倘若是陌生人不,哪怕是陌生人也不行。
阿孝更不行。
可替代。复数的。非唯一。
似乎每个词都代表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