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冷汗涔涔。我下意识想按住下腹,却在拉扯不及的动作中忽然意识到

有人正紧紧握着我的手。

指尖修长、关节纤细,比起黑道首领更像艺术家的一双手,此刻正抓住最后的希望般、手指按到发白,死死攥在我的手上。

“……阿孝?”我怔怔地问,视线终于从一片雪白挣脱,望向床边安静坐着的友人。

黑木组以残暴闻名的当代组长神色空白,视线恍惚的回望而来。

“铃奈。”他轻轻说,似乎微笑了一下,那股神思不属的意味愈发浓重,仿佛飘在半空似的,充斥即将溃散的某种神气,“……失望了吗?看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