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铃奈不是淫乱的女人吗?无论是谁、只要发出邀请就会陪他上床,既然被很多男人无套中出过、难道平常没有被说过荡妇吗?唯独不让老公做也太过分了……别哭啊,就算哭得这么可怜,那些事情也不是别人逼你做的吧?”

胸口仿佛被言语凝结的尖刀贯穿。

视野全然模糊,眩晕袭击大脑。

“秋、翔…呜、秋翔……别、对我……”

口中只能发出苍白低弱的求饶。

我知道的、这都是我的问题。

没有人逼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性压在身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身体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