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已经动心到打定主意分手,打算变成他一个人的恋人了,是他自己选择拒绝,偏要和我保持地下关系。

那样的话,变成现在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呀。

克洛斯的恶行、组织间的纠纷,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与他有没有关系,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哪怕偶然的出行是去做杀人的肮脏工作,我也完全不在意。

“但是,”我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没办法呀,嫂子会痛的。让我痛也没关系吗?”

他张了张嘴,眼泪又掉下来。

秋翔是个非常敏锐的人。大概是传闻中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吧,他总能轻易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呢?从纯粹的喜欢、变成单纯的从他身上获取快乐。

或许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切的爱上他吧。

既然明知道我是怎样恶劣的人,还甘心忍受这样的折辱,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呢?

“我不想…让铃奈痛。”他哑声说,慢慢从我身上直起腰。

“是「嫂子」哦。”我温柔而无奈地提醒,“叫名字的话,感觉界限不太明显诶。”

方才收回的手僵了僵。

那是非常漂亮的肌肉,饱满、坚硬,又不特别夸张,是我很喜欢的身材,哪怕最僵硬的时刻也是好看的。

“……好。”他轻声应了,忍耐着分外自然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嫂子、我去洗一下哦,现在硬得有点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要冷静?”我跟着坐起来,脚尖踩住他的小腿,“射出来就好嘛。”

“可以射出来吗?”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嗯,”脚尖轻慢上移,压在不知何时渗出前液的性器肉冠,不过是脚掌将液体尽数抹开的过程,男根便比方才更加硬胀,烫得脚心发痛,“射到我身上吧,这次想被秋翔的精液射满全身。”

青井公悟郎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景象根本不能用简单的淫靡形容。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精液和微妙的混合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两个人有床不做,硬要在桌子上仔细一看还没在做,只是在接吻。

但是一方身上全是絮状白精、连头发都湿了大片往下淌,另一方则被指尖狠狠掐住输精管的状态……

青井公悟郎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没有绿帽癖,并不想知道弟弟是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的,对细节毫无兴趣。

然而连穴口软肉都全是白精浊液、这场景让他更在意别的事情。

“没戴吗?”他走到妻子身侧,克制地用指尖托起乳房,微微满足地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但是,没有插进去哦。”妻子挣脱身上人的桎梏,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白浊大团从发梢滚落,“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下面肿起来了…”

青井秋翔头也不抬,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把长嫂按在桌上,带着哭腔反复恳求,如许久未进食的幼兽,对身下最为美味的食物抱有接近偏执的执念,“不会弄痛的,嫂子、求你了,让我插进去,别、别折磨我……”

青井公悟郎面无表情地看了亲弟一眼。

他刚进门就被发现了。

即便未着寸缕的情况,弟弟看似平常的花哨护腕里也藏着隐蔽刀刃,隐约察觉到他存在的刹那,便弹指扣在其上,下意识做出了战斗准备。

意识到是他后,反倒有意表现得受伤脆弱。

妻子轻飘飘地望过来:“可以吗?公悟郎同意的话,那样也行哦。”

秋翔动作一滞,目光近似憎恶,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