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翔。”我小声回应,把手从他后背拿开。
指缝有些滑,指尖下意识搓了一下,我才从异常的滑动感中惊慌的意识到:“血、血!!秋翔!你流血了!!”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根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根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性器,把床头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么叫什么,但刚刚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做爱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乳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么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户之间,虽然隔壁住户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腿,秋翔微微回头,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么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身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那又怎么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做了吧?而且故意做得很粗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做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身都羞耻得发烫。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知道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做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肏到边哭边叫,硬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痕迹、腿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慰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身、望着心意相通的女性,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湿发半干,戳在肩上触感发痒。
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性、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触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