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是说这根…含到嘴里的话,下巴会不会脱臼呀?”
“不要含。”他推开我的脑袋。
“为什么?用嘴巴会很舒服呀。”我不理解,“不会碰到牙齿的。”
一开始会被牙齿刮到是因为那时根本没做过,后来的一段时间…经过各种各样的磨炼,总之、非自愿的,我的技术变得比先前熟练太多了。
丈夫显然和我想到一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大概是担心吓到我,隐忍地错开视线:“但あなた会不舒服。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
“说什么、不是我该做的,”我不自觉咬住嘴唇,“现在这个样子…连最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不是吗?只是用嘴而已,我怎么样都”
我的身体根本已经被轮流开发到熟透了,别说是口交、连后面那种地方都能容纳性器,只是用身体取悦丈夫而已,我想做的分明是很单纯的事
宽厚手臂忽地绕过肩背,抱小孩子般轻而细致地将我举起来放在腿上。
“铃奈。”青井将妻子抱在膝上,哑声制止她的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