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上,腿也只能僵硬地伸直,况且他身高体型都比我壮了不少,朋友曾说他足有我1.5倍…还说我们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什么的……

总之,被他抱住时,我常常有快要窒息的实感。

某次终于忍不住提出抗议后,他知错就改,改成了从背后抱我的姿势。窒息感的确是好多了,但有压迫的变成了他搭上来的手臂,我只好在梦中一次又一次把他叠上来的手扯下去,随即安抚地向后缩得更近、靠近他发热的身体。

那天也一样。

丈夫从背后抱住我,腿弯压在我弯曲的腿上,未着寸缕的肢体叠加成细微的,像要发汗的热,一只手臂穿过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绕过妻子的身体,另一只则伸进衣摆,横在妻子的胸前。

“あなた……”

他仔细地捻着我的乳尖,用两根手指温柔地搅动我的舌头,任由我发出混着水声的,不适的粘稠呻吟。

“啊、唔、…嗯?”

“你…总是这样……”他发出喘息地,带着欲望的痛苦声音,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连带我的乳尖也发麻了。

“…欸?”我从细碎的呻吟中勉强找回语言能力,舌尖在他指尖艰难的蠕动,“是…怎么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感到不安,想回头看看丈夫,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怀中半分抗拒的、用脚跟踢踢他的膝盖。

“我是否…不能给你……”他像在自语,又像在忏悔,嘴唇触碰到我的耳朵。

啊。

好歹做了五年夫妻,他在想什么,我多少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