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从丈夫的臂弯里抬起头,“悟君、讨厌我了吗?”

他个子实在太高,这种姿势、仰头刚好能对上垂落的视线。仿佛要将什么撕碎的视线。

我稍微颤抖了一下。

“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的。”青井哑声说。

他的轮廓在逆光的阴影中、显露出一种即将消逝的黯淡。

我们对视了数秒。

他低头吻了下来。

……

层叠垂落的粉白床幔,时而使人产生屏障的错觉。

哪怕只是轻薄而模糊的一层屏障,也仿佛构筑一方小小的、隐蔽的私密空间,遮挡外部一切的隐秘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