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很不适应。

……总感觉大哥不该做这种事。

想做什么随便吩咐就好了,反正周围侍奉他的人很多,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没办法想象这个人跪在谁面前的样子,尤其、还是这种情况。

被反复拒绝和讨厌的兄长露出低落的表情:“不愿意就算了。”

干嘛这样呀!我停顿片刻,只好给他递台阶,“……有对别人做过吗?”

“没有。”

我咬咬嘴唇,只好犹犹豫豫把手指移开,主动分开两侧保护内部的软肉。

“……算、算了,真的有那么想的话……味道很奇怪哦。”

大哥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戳上去,“是这里吗?”

“唔、嗯…是,是呀,把上面的东西、像这样剥开就…就是。”

尽管一直都在拒绝,实际上穴口早就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黏液从内部渗出,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一样、将毛发与嫣红凌乱混成晶莹饱满的两团软肉,都被指尖压成颤巍巍水淋淋的可怜状态,还在期待什么似的轻轻翕动。

大哥收回手指,低头舔了上去。

……呜。

真的、被大哥…

好羞耻。更羞耻的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是非常动情的羞耻,早已被彻底开发的身体烫得要命。

“位置、对吗?”

“嗯、嗯,对…唔、再、再轻一点……”手指情不自禁攥住兄长的头发,“稍微…往下、然后,从边缘……”

啊啊、舒服。

不仅是身体层面,还有被特定的人服侍的快乐。

“啊、啊啊,好舒服,大哥、嗯…继续…、舌头、也好凉哦……”我忍不住笑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啦、连嘴巴都…呜!!不要那么重呀!”

“但是、”疏冷声线在水声中响起,音色喑哑、远比平常更加色情,“铃奈…湿得,已经流到这里了。”

手指顺穴口滑到后穴,就着爱液轻而易举插入,缓慢温吞地搅动。

“因为、很舒服呀。”我情不自禁抬起腰,后穴被插入的感觉与前面截然不同,高潮的感觉也不一样是一种没那么尖锐却更加持久、逼得脊椎腰臀连同腹部都隐隐作痛的感觉。

事到如今当然清楚自己是什么体质,再弄下去就要高潮了,我喘息着、扯着兄长的头发把他拉开,“做、做吧?插进来……”

话才说到一半,异性稍微热起来的身体已经强势挤进腿间,性器动情勃起、早在舔舐过程中便兴奋得渗出滑液,沿着秘裂轻轻一滑,便将两边黏液混在一起,发出微弱淫靡的水声。

我吓得向后一缩:

“不、不行!至少把套戴上啊!!这样会怀孕的!”

“那就生下来?”大哥迟疑地问,根本没弄懂我的意思。

“那种事怎么想都不行的!我们是近亲呀!”

“虽然出生届登记有点麻烦、但那边不是问题。”

“不、那个,而且会很痛啦!”

“……果然研发要早日提上日程……”

在说什么啊!!

即将插入的当下,大哥好像非常兴奋,眼睛里半点理智都不剩,表面看起来冷静疏离,实际上根本就在胡言乱语。

好在我说会痛之后倒是真的去翻安全套了。

所以为什么对他来说「妹妹会痛」居然高于「孩子会有问题」。

……完全没办法感动。这个人才是哪里有问题。

“而且、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我的书桌里……”到底期待多久了?!

浅黄色、非常薄的橡胶套箍在挺立的性器,顶端鼓胀出微妙的伞状,本就很薄的东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