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根本不用费心思。」
「但是没有换。」
她轻轻笑了,「他很喜欢从那个角度看温室里的花……那个人,癖好有点怪吧?」
「他明明、很喜欢的…」
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大滴滚落,青井慌张地伸手想擦掉,却在指尖即将碰上去时踌躇了他的手、相比起来实在是又大又粗糙,根本不该出现在那样一张脸旁边。
「……我真是…很蠢。」
少女把脸埋进他的掌心,湿润瞬间将掌纹打湿,连上学时被教官打中胸口都没有抖的指尖蓦地颤抖起来。
「别名是铃铛花、写起来和我的名字很像。就因为这种事……就因为这种事……我真是」
那时的话语,被狂风吹翻的书页一样,揉成一团混乱不堪的废纸从脑中消失了。
只剩下女性被兄长侵犯的当下,夹杂痛苦憎恨、迷乱快感,以及不可忽视的…眷恋与信任的浅金眼瞳。
他就在那里,可从始至终、妻子没有发出半声求救。
她已经做出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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