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

绝顶来临的瞬间,有谁一根根掰开握紧丈夫的五指,又耐心地十指相扣,凉意纠缠渗入骨髓,仿佛被那双冰冷彻底扯下泥潭,我终于、摇头哭叫着被兄长扯进怀中,在曾经最亲近的两个人面前,被金属与媚药送上秽乱不堪的快感巅峰。

白光与无尽的白光。

“铃奈的事、只有我能决定。”

有谁漠然而轻慢地宣告。

半倚在温度很低的异性怀中,望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湿凉不受控地间断划过眼角。

那个人凝望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呜、啊…大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