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见他吗?”

兄长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小腿和足尖不知何时绷得笔直、因忍耐而用力过度的腿部肌肉好像即将撕裂,可这都无法比拟身下极度高亢冲击大脑的快感。

好像每一寸褶皱都被抹平,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理智被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浸没,眼前断续闪过光怪陆离的交错霓虹。

我紧紧咬着牙,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终于勉强从交错绚烂的光中挣脱出来:“我要…见公悟郎……大哥答应我的…这样、去参加宴会,就见得到了……是不是?”

朦胧视野中,兄长垂下眼眸,睫毛下瞳孔深得几近墨色,嘴唇平平拉成一条直线。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填满后穴的金属仍在兢兢业业工作,肉壁残留的、混合润滑与药剂的液体被寸寸填进棒状物与内壁的缝隙,压得严丝合缝、半滴都流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说不出来的混杂气息,似乎是药剂的味道,与木香结合,化成即将融尽般微妙得像要腐坏的炽烈的甜。

“……嗯。”大哥俯身触碰我的唇,落下一个没有温度的吻。

“只要铃奈坚持住。”

他站起来,把佣人叠得方方正正的全新和服展开,似乎想帮我穿,然而哪怕视线模糊也能看出来,连展开的方向都是错的。况且在那之前还要先穿中衣才对。

……真是大少爷。

我勉强撑起身子,任由身下的东西因直腰的动作进一步埋进去,颤声问,“能…呜…能、帮我擦一下吗?”

“…?”

“流了…很多汗,这样、衣服会,被浸透的。”

然后大少爷就拿着干毛巾出来了。

“用、热水,浸湿、然后拧干,可以吗?”

没办法顺畅说话。

词汇三三两两蹦出来。

过程中必须咬紧牙关,不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在有栖兄弟给了我足够的经验。

很突兀地,这种时候反倒对他们反复折腾身体的行为感激起来。

等终于把毛巾拧干,很不熟练擦拭身体的青年终于一寸一寸,非常小心地把汗液擦去。

或许是怕伤到我,过度谨慎的动作反倒让身体更热了。

就这样煎熬地忍受催情药剂的折磨,一直用到第三条湿布,才终于把一身细汗擦干净结果这次出汗的不是我,反倒变成了始终面无表情的大哥。

晶莹汗珠在额角摇摇欲坠。

……做都做过了,为什么单纯的擦身体会让他这么紧张。

而且,既然能做出硬是把催情剂灌到妹妹身体的荒诞行为,怎么想都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动摇。

……而且还硬着。

我喘了两声,错开无意停在兄长腿间的视线,把正绢的长襦绊披在身上,指尖发着抖、一根根系好带子,终于打算下床把和服披上。

脚尖刚刚接触地面,就双腿一软、无力地向前跌去。

好在地毯很柔软。

我半跪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也不去搭兄长伸出的手,抿唇摇头缓了一会儿,终于渐渐习惯穴内那堵得严严实实的、应该是肛塞的东西,握着大哥的手,踉跄地站起来。

独自站在镜前穿衣、松开手掌的刹那,望着我隐忍痛苦的神色,那双向来漠然的眸中隐约闪过一丝茫然。

“铃奈、”

异性的气息从身后拥过来。

“要去吗?”

“嗯。”

那是当然。

不然我为什么非要受这等罪。

“因为想见青井?”生怕引起震动似的温和声气,听不出喜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