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在暖光灯骤然亮起的刹那,与安静抬起眼睛的兄长对视须臾,我忽然理解了那些不明缘由的私语。

我几乎是被大哥养大的。

有些东西没有办法抹消。

叮叮。

咖啡煮好了。

我们同时错开了视线。

……

原本以为是深夜,然而打开手机一看,意料之外地、居然才刚刚八点。

“我饿了。”

一看到时间生理需求就突然出现了。

“想吃什么?”

“唔。甜的。有点味道的东西。”

正喝着咖啡、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大哥顿了顿,突然动了动鼠标,开始打字。

我坐在他旁边,喝自己那份加了半杯奶的拿铁,凑过去看:

「流产后能吃甜的吗」

……什么啊这是!

“可以。”大哥若无其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