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笑声,“要好好拴住,是吧?”
大概两边都意识到不对,隐约听见似乎从遥远位置传来的对话。
“要不要加点料?太…紧了。这样你那边也不舒服吧。”
“……这什么?”
“催淫剂之类的。”
“……我想起来了,你们卖这你有毛病吗?别他妈往我这浇!”
“抱歉抱歉,”慢条斯理的笑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哎呀,也流到我这里了呢。”
他们好像还在说什么,但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
“……欸?”
只听见自己茫然腻热的声音,“为什、…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好热……我的、那里……”
已经不该再用下去了,那样红肿不堪的性器官、分明是痛的,此刻却反常传来异常甜蜜的快乐,脑中被什么搅动着一样,本就混沌的大脑彻底断线,唇间自顾自发出甜腻而甘美的喘息,抱紧眼前味道相似的身体。
“啊、啊啊…陆……好舒服,不行……呜、呜啊啊…!!痛、好痛,但是……好舒服!!”
“……别叫得这么大声呀。”谁轻笑起来,“这样的话,外面的人都会听见哦,铃奈……你不是最讨厌被关注了吗?”
“呜…阿孝……?为什、……但是好舒服……两边一起、两边一起的感觉……太舒服了,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有什么东西、非常激烈地喷出来了。
“我……操。”丸罔陆被喷得满腹都是,刺激得眼睛发红,不可避免地妒忌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有那么爽吗,铃奈?”
“啊啊…”说不出话。
眼前晃着迷幻的光。
夕阳光晕闪着淹没发顶的浓金,融化光圈扩散。消失。凝实。
漫天的光、雨一样,烟花一样,淅淅沥沥开到最盛绽放凋落。
像是…即将熔断的灯丝,光亮彻底消失前坏掉的、爆炸一样绚烂的电流。
我不知为什么笑起来。
无意识露在外面的舌头被含住,恋人的气息、香槟的气息、氤氲的夏天与交媾的气息。
“……你爱我吗,铃奈?”
与他人共享妻子的人这样询问。
笑意擅自拉大。
什么也看不见,金色光线散漫晃在眼前、耳边发出一根根丝线拉到最紧崩断的声音。
“我当然,爱着陆啊。”
那是、所有东西都彻底消失掉的声音。
在那之后,我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暗了。
天色实在太暗,睁开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地牢,然而下一刻便望见床边紧握着手的恋人。
最近好像又长高了,坐在陪床位的身子为了离病人更近,怪可怜的蜷起来。如今脸朝下枕在手臂,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陆。”
“……啊啊。”他仍有些迷糊似的,把脸抬起来,“铃奈,你醒了……”
“晚上了,别坐在外面啊。”我说,张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夏天也不行,要着凉的。”
恋人看过来两秒,才「啊」地应着声,松开我的手,把衣服脱掉钻进薄被,将我揽进怀里。
血液腥气将洗衣液的味道尽数压下了。
两个人安静的抱在一起。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却安静得几近沉寂。
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夜晚也相当燥热,少年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是蒸笼,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