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便动弹不得地、被丈夫弹出的性器用力打在脸上。

“舔。”他简单地命令。

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冰冷的命令过。

身体反常发热,我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了看他,却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伸出舌头,认真细致地舔起冠状的顶端。

分明是遵从命令的做法,恋人却愈发暴躁愤怒,捏着我的下巴直接让性器冲进喉咙,在我呛得说不出话又咳不出来的间隙,满含怒火地问:

“你给他也做过这个吧?!”

看我一动不动、咳得眼睛发红都不敢说话,陆瞬间就明白了,再度冷笑起来:“还有呢?还有什么?除了做爱,不会还接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