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险恶的气质、比起瑞兽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所以、呵…呵呵,八束先生,是甘愿冒着被杀死的危险和我偷情吗?”

储物间从内锁着,逼仄空间仅有一处高高的天窗,正将夏天明亮而极具侵略性的日光投射下来,满室无处宣泄的燥热。

男人被激怒似的、狠狠将粗涨肉棒送进最深处,每每挺进都将子宫撞得发痛,俯身扯着当家主母的长发,强迫她抬起上身,用力咬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唔、嗯……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好舒服…那个地方、呜!!”

等到泛苦的茶香远离,身体已经被过度的冲击撞得阵阵发晕,连上身都没办法撑起来、只能软软趴在柜顶,若没有男人扶在肩上的手,恐怕已经一滩搅乱的水一样瘫软下去了。

又…出轨了。

并非被强迫,而是几近引诱、半推半就地……

刚刚接手组织不到一年,交接程序还不太完全,陆最近不常在家但也没有忙到前夫那样,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的某天独自一人去往茶室,想着、随便弄点喝的吧,就这样无意撞见了独自泡茶的助手。

「夫人。」恭敬地垂下头,这样说着,「您找在下有事吗?」

「没有呢,只是想来弄点东西喝。」

分明只是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却发展成茶杯打翻,地炉氤氲茶香,半跪在异性腿间,后脑被操控、吞吐硬挺男根的地步。

「咕唔、嗯…啾、唔……陆会……生气哦,八束…先生……」

刚刚被迫吞下一大口浊白浓精,没过多久便被重新按倒在地,扯开双腿的同时,狰狞性器瞬间贯入了身体。

「水都流到地上了、夫人。」

他冷笑着说,动作异常粗暴,肉体拍打之余,更搅弄出泡沫般反复不休的水声,「您该不是期待很久了吧?被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强迫、弄到高潮听说您以前被一对兄弟同时日夜玩弄过一个多月,这具身体是不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在那之后,夹在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中间,男人的声音时常回荡在耳畔。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是不是?」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身体过度的快感压过。

啊啊。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瘫软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腿间性器抽出,被堵住的精液大团大团涌出,流了满腿秽白脏污。

“这周、都没射吗…?”

我出神地问,“流了…好多。”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以前陆也有射到这种程度过。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嗯。”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身,才递给我几张纸,“擦一下,夫人。”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你来帮我吧。”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精液擦去。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擦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身精液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身体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奸吧」之类的话。

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