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一头即将成长完全的幼兽,“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许说!”

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喉咙擅自发出极端崩溃的尖叫。

我从未听见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身体几近发狂,气力反常集中、极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声气极度不稳,“说啊、你现在是不是”

一直以来勉强坚持的。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很舒服!”我崩溃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动迎合,终于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呜!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从小腹收紧了涌上大脑,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还在流眼泪,舒服的感觉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自顾自散开。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阵阵发白,闪烁明亮得像太阳一样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