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不小心碰到伤处,会微微皱着眉头,勉强说「没事」。
不知是担忧自己还是担忧他的伤,像这样被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会不自觉问,“真司君的伤、没关系吗?”
“……别把我当做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并且,总会得到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快的别扭回复,“多担心你自己啊,大小姐……有人要射了吧?”
“唔…!”
一边和弟弟接吻,一边被迫承受哥哥反复进出的性器,两边同时被异性高大结实的阴影笼罩,我却情不自禁望向窗外,望向微微掀起的窗帘,望向工人络绎穿梭的码头。
这样夹在两人中间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海腥与冷风,穿透窗户似的萦绕不休。
像是某种轻巧而隐秘的暗示,性器交媾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声,精液自腿间滴落的浓稠滴答声,脚镣锁链碰撞的金属脆响,以及最后时分两边沉重急促的喘息,都被远方遥遥的、雪白浪花拍打海岸的涨潮声压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