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陆炎之和虞放的插手。
但他知道虞放有手段,某次社团聚餐的酒后,对方喝得醉醺醺,扯着眼尾跟所有人吹嘘的那句:“新建的实验楼我家捐的,只要我不杀人放火,在学校干点什么事儿都有人兜着。”
怀姣过了很久都记得这句话。
他仍住在宿舍里,每天还要上课,既避不开学校里每个擦肩而过的同学偷窥或打量的隐晦目光,更避不开这群人。
他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样跟他相处。
陆炎之也依旧每天给他发信息,在宿舍楼下,在教室外等他。
手上提着奶茶或者其他带给他的东西。
怀姣的恐惧和拒绝,会化成对方在众人面前无奈又讨好的一笑,最后又变成他的“故作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