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最好的共情方法就是让他们亲身体验那种感觉。”
“血液倒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折磨致死的感觉。”
谢苏语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冷静到好像那些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他又问了怀姣一次:“你觉得我错了吗。”
语气冷的不像是疑问句。
怀姣周身一阵寒意上涌,他不敢看谢苏语,睫毛抖着,垂下视线。
“我不知道……”怀姣还是这样说。
劝曾经的被害者放下屠刀是很蠢很蠢的事,怀姣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去评论对方对错。
怀姣无法细思,只有点迫切想离开这里。不是因为难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
他又感觉到了那股每次和谢苏语独处时,莫名其妙,难以形容的诡异恐惧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