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顾翊鸣的怀里，用很小的声音应道：“好。”

眼下，摆在她面前的路已经变得非常清晰了。

那就是憋。

日日点火但不灭火。

她就不信，憋不死顾翊鸣这个小样的。

虽然不清楚顾翊鸣这段时间究竟为什么吃错药一般转了性子，但在她看来，一切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

就像她小时候不爱吃蛋黄，早餐的时候便喜欢偷偷把蛋黄扔掉。做的次数多了，内心总会愧疚，愧疚的那几天便会当着妈妈的面乖乖吃干净。可坚持不了几天，便又会故病重犯。

在她眼里，顾翊鸣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