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老公,我是超猛的雄花!”林止虽然喝醉了,可还会反驳江颂年。
“你是超花心的雄花。”
江颂年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林止惊呼一声,又凑过去舔了舔江颂年的嘴角:“可以做了,里面痒。”
江颂年又扣住林止的脑袋,粗暴地吻了上去,林止的呜咽声也被江颂年吞进了嗓子眼里。而江颂年另一只手仍旧不紧不慢地又插进了两根手指。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江颂年再次放开林止的嘴唇时,林止的嘴唇已经红了,他轻轻抬起林止的腰,圆润的龟头抵着后穴口,林止似乎是知道自己的那儿在吃什么,主动地往下坐。
坐到一半,林止明显感觉到了撑意,迟迟没有下一步。而江颂年的性器被紧致温热的地方包裹着,里面的嫩肉在他抵进去后,更是层层包裹着他。
江颂年虽然失忆了,可仍旧有着一些习惯性的记忆,在林止害怕地不敢全部吃下去的时候,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林止唇角的声音克制不住地漏了出来,而在全部抵进去后,虽然撑,但痒的地方也被缓解了。林止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伸手抱紧了江颂年的脖颈,臀部轻轻扭着。
江颂年则也小幅度顶着,注意着林止的表情,生怕“没经验”“第一次”把林止弄疼了。可江颂年骨子里就是馋林止,虽说一开始是能照顾着林止,但渐渐地顶弄地幅度越来越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林止也有点受不了了,腰间更是酸的厉害,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江颂年的肩膀那,试图求饶来唤醒江颂年对他的心疼,“老公,江颂年,疼了。你轻、轻点啊.....”
江颂年也听到了林止的求饶,可此时林止的声音在他的耳里更是成了这段性事的催化剂,江颂年顶得更厉害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颂年射在了林止的臀部外。
林止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发泄过一次的江颂年理智回来了,他看着林止皱巴巴的衬衫,很是尴尬。
而林止很是委屈道:“我才刚开花,就蔫了。”
说着林止还又摸到了江颂年那儿,声音沙哑又带着控诉,“你却开的更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