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里肆无忌惮的欢好,情欲混乱了神智,一时都忘了门外有人,直到清脆的巴掌落到沈卿言屁股上,惊动了守门的侍卫。
“教主,需要帮忙吗?”
门外突然传来的问询和纸窗上投下的阴影惊吓的沈卿言猝不及防迎上高潮,尖叫被江墨峷眼疾手快的吻入口中,穴口发疯似的绞缠着滚烫的肉棒。
突如其来高潮折磨的他身躯紧蜷,这个时候他怎敢应声,一开口就是低哑的呜咽。
无人回应的侍卫还守在门后,沈卿言搭在肩背上的手都绷出了青筋,忍着浑身酥麻的颤意向江墨峷求助。
“瓷盘打碎了,我已经清理干净,无需担心。”
“是。”
侍卫的打断让沈卿言终于找回了神智,才意识到今天有多么荒唐,不顾江墨峷还未发泄的肉根,直接起身颤着腿要穿衣服。
结果又被江墨峷逮了回去,把人牢牢按在肉刃上,穴儿磨到喷水,盛满滚滚浓精才罢休。
激烈情事过后,沈卿言半饷才恢复了些许体力,满面阴云的低吼:“江墨峷,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怎么生气了,吃饱了就不要我了。”江墨峷帮他把衣物整理服帖,顺带把桌椅上的淫液擦拭干净。
结果沈卿言还是看到了地上那摊半干的水渍和浸在其中的笔杆,羞愤的双眼通红嘴唇发颤,说不出话。
江墨峷知道他面皮薄,做的时候再放荡,事后也会羞的手足无措,自己再在这晃悠,恐怕要把沈卿言气哭了。
“我先出去了,你在旁边的躺椅睡会儿,过会带你回去洗澡。”江墨峷识趣的往屋外走。
结果到了门口又折住了,补上一句:“答应的事别忘了,相公可等着娶你呢。”
说罢就赶紧溜之大吉,免得被怒火中烧的沈教主挂上石柱曝晒三日。
那日后沈教主果然没食言,不久即传令下去,自己要成亲了,那娇妻不是别人,正是天天黏在他身边的江侍卫。虽下月初大婚,但在此之前教众们也要敬称江墨峷一句“教主夫人”。
逐月教主如此光明正大取一男妻,江湖上瞬间炸开了锅,匪夷所思江堂主堂堂八尺男儿,竟甘愿屈居人下,还是沈教主之下,这位沈教主手段与当年聂教主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于是沈教主威风狠辣的形象又树立起来。什么江墨峷任打任骂,在沈教主面前不敢高声说话,晚上被拒之门外,甚至还要包揽沈卿言穿衣沐浴各种事宜,这种琐碎八卦都传的人尽皆知。
还有一条更匪夷所思的,自从有一日江侍卫在书房打碎了个瓷盘,从此就被永禁踏入书房半步。
众人挠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沈教主如此欺压江堂主,他还能忍气吞声的与他结亲。到最后传来传去皆哀叹,江堂主真是一朵被大魔头压榨摧残的小白花。
而小白花江墨峷早已得意的花枝招展,管他沈卿言是嫁是娶,婚反正定下了,一月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是再也无法挣脱的至亲关系。而床上怎么样关外人什么事。
奈何沈教主精心策划的报复没收获丝毫快感,反倒真的要娶这大尾巴狼为妻,一时怏怏不乐,差点把婚悔了。
好在江墨峷床上磨床下求,终于把这事拦住了。
夜深人静,江墨峷抱着刚被操的软乎服帖的沈卿言正打算熄灯入眠,那家伙在他怀里拱了拱说话了:“你为什么非要大张旗鼓我们的关系?”
“不然你偷着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江墨峷,我不会的!”
“乖,我知道你不会。”江墨峷的吻轻如羽毛扫过他的眼睫:“卿儿,你知道吗,曾经我一直以为是你对我的感情没有信心,所以才不信任不接受我。我倾尽全力向你展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