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的。”
“嗯?那就借你吉言。洗好了,我去拿布巾。”
洗完澡的小狐狸皮毛光洁柔顺,白乎乎的像只雪团子,看见沈卿言就瘸着腿往他怀里钻。
这亲昵对沈卿言很是受用,本是江墨峷做给他的饭也要给小狐狸分上一半。
“我给它做了吃的!这是你的。”
“它刚受了伤,吃那些不营养。”
江墨峷牙已经磨响了,那小狐崽子还似是挑衅的眯眼看向他,向他炫耀主人的宠爱。
“我受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给我补营养?”
“我又不会做,再说你身子虚吗?”
沈卿言眼里满是狐狸,甚至都不抬头看他一眼,如果江墨峷是只醋坛,现在已经酸飘十里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不虚,一点都不虚。”
“对啊,你怎么那么喜欢和它比,它只是只小狐狸。”
“好,好,好,不和它比。”江墨峷已经下定决心今晚必须在床上好好教育一下沈卿言,让他明白心思应该放在谁的身上。
幸幸没处睡觉,沈卿言便给它搭了个狐窝,就放在两人的寝屋外。
晚间,江墨峷是最后盥洗的,还没进屋门就发现小狐狸扒着门板想往屋里钻,他毫不留情的用脚把这个小团子拱回了窝中,报了仇般嘚瑟的进了屋。
沈卿言躺下了却没入睡,他知道每晚都要解毒便乖乖的等着江墨峷,被窝下的胴体也一丝不挂。
江墨峷的衣物仅靠一根宽松衣带系着,未干的水珠顺着发梢流进蜜色胸肌,隐没在衣袍内,倒是让沈卿言喉头动了动。
但江墨峷却不慌不忙,上了床也不急色,就想和沈卿言好好算算今天的账。
沈卿言都卷着被子凑过来了,他还在想怎么措辞。
看那人痴傻一般呆在床边,本因为胸肌让沈卿言产生的那点欲望也消散无踪了,黑着脸狠踹他一脚:“要睡觉就把烛火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