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容急切的点头应允沈卿言的要求,在她看来这确实轻而易举,若让韩让与故人重归于好更是皆大欢喜。沈卿言深信不疑这位美人不会违背他的要求,帮她擦干眼泪解开穴道便闪身离去。
当年被约至后山暗算,如今也要让韩让尝尝这般滋味。
叶峰为他安排的手下已经全部潜入逐月教,在沈卿言的指引下尽数藏于后山,只待次日大幕拉开。而沈卿言的计谋也在毫无差池的进行,莫容当晚就约了韩让明日后山赏景。
赴美人之约韩让自不会带上护卫,当日独身一人前往后山,去见早已等候多时的莫容。
莫容似是有些急切见到韩让立马招手让他到这凉亭中:“让,我今日约你来其实还有别的事...”
“哦?”
“我昨日遇到了你的故人...”
可还没待莫容语毕,沈卿言已掠过湖面如鬼魅般闪身到韩让身后,右手持的短刀滑上他脆弱的喉颈。
莫容和韩让都没料到这一巨变,莫容慌乱的想要制止却被沈卿言隔空点了穴,而解药也守信的丢到她身边:“一个时辰后穴位自会解开,而我和韩教主有些私事要处理,就不奉陪莫小姐了。”
沈卿言说罢一个旋身挟持着韩让飞离凉亭,到自己手下重重埋伏的地境。
意识到挟持自己的人是谁后,韩让的虚汗就止不住的外冒,难以置信本该坠落悬崖肉烂骨朽的沈卿言竟站在他身后。
“韩教主放心,我是人,托你的福现在活的好好的,但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清算一下?”
“卿言,当时我约你来后山被教中的事缠住了,等我赶到你已不见踪影,再后来就听到你坠崖的噩耗。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如今你还活着就好。”韩让竭尽全力才止住了颤声,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沈卿言的对手,现在的境况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可沈卿言明显被他的话激怒了,手中的刀刃施力引血珠外冒:“你不知情?!那杀死聂坤只有你知我知的事情为什么会被传开?明明逐月教戒守森严,那么多的顶尖刺客没有内应竟能藏的如此之好?韩让,你真是不见黄泉心不死!”
韩让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可他继续强装镇定解释着,想要靠这些谎言哄骗住沈卿言:“卿言,你先把刀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定吃了许多苦,我也一直昼思夜念,今天能再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至于你说的那些,当晚的事确实被一个护卫看见了,我当时本想直接杀了他,可他苦苦哀求自己有病母要照顾并保证不会传出去,我就放过了他,没想到...这事你若要怪我也没错,是我对不起你。至于刺客,一定是聂坤的挚交买通了教内的人...这些真不是我做的。”
“韩教主可真是巧舌如簧,不是你做的?好,那我坠崖后为何不见你派人寻我,倒是没几日韩教主就坐稳了这逐月教教主之位?”沈卿言心中有太多的怒火怨念,他本该杀了韩让了事,可就是忍不住情绪的宣泄,这个人骗了他九年,整整九年的真情被他视若草芥弃之如敝履。
“当时教内人心惶惶,我无法脱身,只好派遣些许教众去断崖寻你,可没想到,还没到还没到崖边就被叶峰的人埋伏了...”
“够了!”沈卿言终是听不下去这懦弱小人继续欺瞒,“韩让,你当时与叶峰联手害我,喂我吃下那般阴毒之药,就怕我没能死绝,现在我回来了你还满口谎言,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蠢货吗!知道我是谁派来的吗?是叶峰,是他要你的狗命!”
韩让霎时眼前一黑,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索性与沈卿言殊死一搏,而正处盛怒的沈卿言没有全神注意韩让,被他一个翻身脱离了钳制,但沈卿言丝毫不慌,如今杀死韩让不过是瓮中捉鳖的事,可没等他阻拦,几枚信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