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淫靡。
沈卿言的双手忍不住扶向腿间动作的脑袋,使不上力气的酥软,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迎合,分身被江墨峷嘬的啧啧作响,从下身涌上的激烈快感让头皮传出阵阵麻意,沈卿言浑身都跟着哆嗦,腰腹紧绷的弓起,如同溺水的鱼儿大口呼吸着。
江墨峷一边嘬吸着肉棒,一只手又玩弄起细嫩的囊袋,沈卿言在他的挑逗下已经濒临极限,茎身微微抽搐着想要释放,被情欲充满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直接在江墨峷的口中射了出来。
被射了满嘴精液江墨峷倒也没生气,起身勾起瘫软的沈卿言吻了上去。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唇舌勾缠间让沈卿言尝了个遍。
高潮过后的身子酸软乏力,困意终于席卷上来,沈卿言缩起双腿大开的姿势在江墨峷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缓缓阖上眼皮。
不一会儿绵长轻柔的呼吸就传了出来,江墨峷伺候了沈卿言半天,自己什么都没做,一身邪火只能去冲盆凉水灭掉。
深夜的苍星山与黑夜融为一体连轮廓都无迹可寻,江墨峷在窗前站立,望向苍星山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许久才缓缓离去。
沈卿言翌日醒来,江墨峷已不在身侧,宿醉的脑袋还有些胀痛,缓缓起身靠在床头缓神,昨晚喝醉后的记忆非常模糊,只记得身体里那股股熟悉的燥热,其他的都没什么印象了。
屋内的桌上摆着晾好的茶,沈卿言穿衣洗漱完毕喝了几口,清甜的茶水略微缓解了宿醉的不适,推门出屋,隔着围栏就看到江墨峷坐在厅堂的餐桌前等他。
早点很简单,清粥包子,沈卿言在江墨峷对面落座,拿起微烫的包子进食,可吃着吃着江墨峷就贴了过来坐在他旁边,不吃饭只是默默看着他。
沈卿言一直被盯着难免不自在,低声问道:“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江墨峷凑到沈卿言耳边邪笑道:“知道我吃了什么吗?”
沈卿言脸色微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亲昵举动太不成体统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卿儿还记得吗?”
“我...醉了,之后就不记得了。”
“那太可惜了,昨晚你说了好多做了好多都不记得了。”
沈卿言脸上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慌乱,稳住声线问道:“我说了什么...”
江墨峷灼热的呼吸烫着耳廓,贴着沈卿言低语:“昨晚你抱着我说你要拿到解药你要报仇,我就奇怪了,你不是失忆了吗?你要报什么仇?”
“不可能...我不可能说过这些话,老教主已经死了...其他的事我也不记得了,谈何报仇...”沈卿言的声音几不可闻的有些颤抖,江墨峷微眯起双眼:“卿儿真不记得要报什么仇了吗?”
“我说了我不记得了!”沈卿言转过头脸上微愠,连音量都不自觉都提高。
“怎么生气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不问了,乖。”江墨峷捏住沈卿言的脸蛋又变成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沈卿言手心都被汗浸湿了,提起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那你昨晚做了什么想知道吗?”
“做了什么...”
“昨晚你一直不肯睡抱着我乱蹭,就像发情了一样,可下午才做过,为夫再禽兽也要体谅你的身体,于是就用手帮你解决,可是小贪心鬼那肯满足...”
沈卿言脸红的滴血,虽然江墨峷压低了声音,可在公开场合说这种话太过分了。江墨峷像是故意惹他羞恼,还在继续说:“我没办法,只能牺牲下自己用嘴去伺候你的小兄弟,卿儿浑身都好甜,连那都是甜的,可还没等我含几下,你就直接射我嘴里了。”
“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沈卿言被他的话羞得眼睛微微泛红,一时不知